「你有聽過喺古代有一種儀式需要『女神』嗎？」Herman 問了一個令白崇德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。
女神不就是被供奉或敬拜的神祇嗎？在基督教這種一神宗教還沒有橫掃西方的的古希臘，幾乎任何事項都有代表的神明，當中有男有女，其中代表智慧及戰鬥的雅典娜，還有代表生育及農業的狄密特，都是一直傳頌至今的神話。當然，在東方強烈的儒家思想影響下，女神並不流行。
「你係指儀式上需要神像之類？」
「唔係。我講嘅女神係宗教儀式上，一個類似祭司嘅角色。」Herman 頓了一頓後，眼神流露出悲哀。「講白啲，就係一件畀男人借接近神為名，用嚟洩慾嘅工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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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lorian 低下頭，站在老人面前，一直避免跟他有任何眼神接觸。那份不情不願的委屈，完全反映於那張僵硬的臉。
「稍後不要再這樣稱呼我。」老人對剛才 Florian 稱呼自己作父親，以非常嚴肅的態度表示反對。「妳應該知道，這不是什麼家庭聚會，而是更莊嚴的事。」
「明白。」Florian 冷淡地回答。
她這時抬起頭，轉而用堅定，甚至帶有威脅的眼神望着老人。
「對了，我就是需要這種表情。」老思特恩說完後，從沙發上站起身，並走到 Florian 面前。「這邊，請！」
老思特恩引領 Florian 走進別墅的內部，在一道暗門後，原來有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。神秘的空間甫一打開，竟有陣陣幽香立即撲鼻而來。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去時，自動感應燈亮起昏黃壁燈。透過刻意模仿蠟燭的電子燈光，Florian 看到牆壁有好些古希臘神廟風格石柱，但卻有點東施效顰的只從牆身突出半根。
地下室內，除了中央有一張四邊雕刻了神話圖畫的石牀外，便只有一角的小浴室。
「妳去淨身預備吧！」
當 Florian 從浴室再次出來時，她已換了一身純白色的長袍，還戴上了一具只遮掩了半張臉的金色面具。老思特恩凝望着面具下 Florian 的雙眼，四目交投了好幾秒後，老思特恩的表情出現變化，從滿意變成喜歡，再從喜歡變成崇拜。
驀然，老思特恩竟跪下來。Florian 也沒有任何驚訝，只是自然地稍稍提起右腳。老人憐惜地捧起她的右腳於掌心，慢慢地低頭吻下去。與其說是慾望的吻，卻更像在品嚐。然而，那一簡單的接觸已令 Florian 不禁喘氣。如此微弱，但又充滿挑逗意味的喘氣聲，逃不過老人的耳朵。原本捧着腳掌的手，越過足踝的弧線後，緩慢地向上進發。
嘴唇及手同步地入侵裙襬內的小腿，Florian 繼續忍耐令她難熬的生理反應。
「求妳淨化我的靈魂。」
「妄想！你這頭罪孽深重的禽獸，不會被救贖的。 」
「那我再結予更大的誠意吧！」
明知不能反抗，卻不甘心輕易就範。偏偏正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抵抗，反而更挑起男人的征服感。老思特恩的手再度從內側向上輕撫，Florian無力地嘗試夾緊雙腿，反令磨擦的觸感更激烈。突然，老思特恩的動作在大腿停下。
「看來你的恩賜已經急不及待地湧出來。」
Florian 已經放棄了無謂的反抗，即使心裏是何等不情願，但溢出的液體連大腿也被濕潤了。忍無可忍的慾念快要爆發出來，最後一分意志僅能讓她爬到石牀上。在她躺下的瞬間，天花及四周作出回應，幻化成無盡的夜景。全景式投影出來的星光，明亮得足以看得出星座的位置。
期待已久的老思特恩也爬到石牀，壓在她的身上。
「移開你那張噁心的臉，不要阻礙我看星。」在喘氣之中，Florian 命令着老人。「還有，快一點完結。」
「知道，女神大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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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手上掌握資源嘅人將古老嘅習俗，用神聖傳統作包裝，成為個人享樂。」Herman 說得咬牙切齒。「用呢種方式去清洗慾念，令心靈得到救贖，本身就係一種墮落。」
「雖然概念落後，但總會有人信。同一般邪教，冇咩大分別啫。」
白崇德倒是見怪不怪。事實上，邪教一直禁之不盡，當中涉及性愛去吸引或麻醉信徒，也是常用手段。在普遍民主社會內，只要不犯法，任何宗教自由也是獲得保障的。
「你口中嘅毒品，又係咩一回事呀？」白崇德很快便抓緊了重點。「如果啲女仔係被人刻意用毒品控制的話，英國果邊都唔會坐視不理。同埋，按你頭先咁講，每次上牀都會令男人徹底興奮，全程保持射精般嘅高潮狀態的話，服用量都應該幾嚇人，冇可能流行。」
「嘿！」Herman 發出一聲冷笑，續說：「如果由上到下，包括唔少檢控、法官、議員......都有份參與呢？」
「點可能呀！收藏毒品並唔難查，呢種風險太大。」
「呢隻毒品根本唔需要外攜，更加唔需要每次服用。」Herman 說了一個令白崇德一時無法理解的概念。「因為有反應嘅人，唔需要服食毒品，而係由個女仔作為容器。」
「容器？即係喺性交途中，將毒品導入男方身體？」
「唔係。咁樣的話，上次許 Sir 事後就會驗出藥物反應啦！」
「你意思係......唔通.......個女人本身就係毒品？」白崇德幾乎不敢說出此推論，因為那實在太邪惡。
「否則，你以為思特恩點解會收養咁多未發育嘅女仔呀？」
被思特恩收養的女孩，起初都以為自己終於被幸運之神眷顧，誰知那才是步進地獄深淵之始。她們每一餐食物全都添加了極微量的毒品，正正就是那種令男人的大腦產生興奮的藥物。在她們開始發育時，純潔及澎湃的雌激素會跟藥物慢慢混合，並在適應下來後，不但成為她們身體的一部份，更作為活生生的培植容器。於是，在完成發育後，她們身體分泌出的任何體液便會帶有同樣的藥物效果。
由那一開始，她們便成為了思特恩的重要財產。
所有思特恩甄選出來的「養女」，都有其獨特的魅力。因此，她們也會作為老人鞏固其王國的工具。少數上層的社會精英，除了接受了他的金錢外，也有這種特殊禮遇。從來，金錢及慾望也是籠絡人心的最有效手段。
「太唔人道喇！點可以任由呢種荒謬嘅事繼續呀？冇一個女仔成功逃走咩？」
「當然有人嘗試過，但長年累月之後，可怕嘅副作用偏偏成為操控佢哋嘅手段。」Herman 冷冷地說：「因為呢種藥對容器本身，亦有反噬效果。」
「反噬效果？」
「每隔一段時間，如果冇服用抑制藥物的話，佢哋就會喺極端興奮之中，突發大腦死亡。」
（待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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